然,你别跟我做文章,我听不懂。”
“可我后知后觉,其实早就生了。”
鹿陶陶张口想说什么,却闭上眼也闭紧了嘴。
萧疏道:“替你挡灾,非出于医者本心,而是我的本心。”他放低了声音,“这样说,你可明白?”
鹿陶陶感觉背后疼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连前面心口都开始紧巴巴揉成一团,说不上痛彻心扉,却憋屈得喘不过气。
—
羊城外戒严,官兵把整条路封得严严实实。
南宫止在禄天安带领下去看过那个地方,但是看不出什么区别,照禄天安的话说,人要进去了就会消失,但没人敢让天子尝试。
他们试着放动物进去,过了一个晚上,那只猎犬还真的不见了。
南宫止换上常服走在城内,脑中还在想着这奇怪的景象是否和赤城的鬼城差不多,许是气候原因导致,不如让钦天监观察月余。
走着,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正好对面女子转过身来,眼底微露惊愕。
“皇上……”几乎只有她自己听见的声音喊了一声。
“顾姑娘。”南宫止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顾秉月,这个曾经一心想杀了自己替顾氏复仇的女子。
顾秉月褪下一身华服,打扮朴素更见清秀,眼底戾气已散,整个脸部显得柔和起来,“我以为离开王都,那些事和那些人都随之远去,不想在此见到故人,恍然如梦。”
他们走到人少的角落,南宫止看出顾秉月已经完全放过她自己和过去,开始了全新的人生,那些恩怨也随着灰飞烟灭。
“皇后姑姑死的时候,我就看透了,与你无关,不过是她和顾家命运如此。”
顾秉月并不愚笨,皇后的死让她明白,她顾家和皇后从头到尾都是先皇手里一盘棋当中的棋子而已,看来显赫高贵,实则空有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