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在白家的蛊虫当中。”
陆安然:“师兄去哪儿了?”
“你们知道鹿陶陶其实出身鹿城玄门吧?”
云起道:“若我猜测不错,她应该是玄门门主之女。”
雷翁右边眉梢往上挑高,“小子还算有点见识。”他说道:“玄门有一样秘宝,祝余草也是玄门的东西。那样秘宝据说可以解百毒。”
陆安然终于明白,当日为何鹿陶陶那样自信地留下纸条,让他们三个月内送萧疏到鹿城,想来她已经打算把玄门的秘宝拿来给萧疏用。
不过,“既是秘宝,玄门的门主必不会同意给师兄用,所以鹿陶陶无奈听从了水白莲的法子吗?”
雷翁嗤笑一声,“当然,鹿伯开为人抠抠搜搜,别说秘宝,便是山谷一棵野草亦舍不得送人。鹿陶陶本就打算去门中偷出来,结果不小心触动机关,让鹿伯开发现惩罚了一顿。”
听着雷翁像是与鹿城玄门门主很熟的样子,“这是否跟如今师兄和鹿陶陶不在府中有关?”
如果按照雷翁所说萧疏解毒了,鹿陶陶却要受还魂蛊影响,他们应该留在南疆王府邸,怎么两个人连同水白莲都不见。
雷翁赞许地看向陆安然,“总算老夫没有白费口舌,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因为鹿陶陶没有偷到秘宝,故而听水白莲的法子养蛊,她自己一知半解,只想着不欠你师兄,结果导致自身被蛊毒所害。”
萧疏知道后怎能心安理得,拖着初愈病体去找人,发现在给自己送了还魂蛊之后让玄门的人带回去了。
要说萧疏也是妙人,“你师兄一合计,不如直接去玄门,正好取了玄门秘宝给鹿陶陶解毒。”
云起挑眉,“不对吧,萧兄如此风光霁月的人物,居然想着去人家家里偷秘宝?”
雷翁不拘小节,“非常时期,再则秘宝用在自家人身上,哪能叫偷?”
在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