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苏湘湘那等货色。”
“苏姑娘都已入土,还是别再……”
凤倾冷哼,“怎么?你心上人提都不能提了。好了,你别跟小爷说话了,看你不爽。”
祁尚:“……”小侯爷之性情,常人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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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甘源山,南宫止继续往羊城走,陆安然他们要去凤安。
凤倾单方面和祁尚闹掰了,所以他要随陆安然一路。
祁尚劝他,“丹阳长公主要回北境的,你应该跟我们走,待皇上办完羊城的事,立刻启程回王都。”
凤倾抬高下巴用鼻孔看人,“谁告诉你小爷要回王都。”
这回陆安然帮凤倾说了一句,“还是让小侯爷跟着我们,他昨日犯过心疾,不好再长途跋涉,而此地距离凤安不过十里,入城后,我要给他制药泡药浴。”
祁尚大惊,“怎么时候犯病,我怎么不知?”
众人疑,“你又不是大夫,告诉你作甚?”
祁尚说不出,但就是觉得自己应该知道,毕竟他和凤倾算得上好友了。
两边人马分道扬镳。
入夜前,陆安然等就进了凤安城,直奔南疆王府去。
随行的修整歇息,陆安然和云起让雷翁请去萧疏的房间,到了一看,两人对视,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不解。
静默过后,陆安然开口:“人呢?”
飞鸽传书无法细说,雷翁只在上面写一味药,让陆安然赶快送来。
因而陆安然只以为这药必然是给萧疏用,虽不知萧疏具体情况,向来雷翁找到办法暂时稳住了毒素,但是现在人去房空,哪里来的萧疏?
“说来话长。”雷翁梗着脖子,“你们站那里干啥,我仰着脖子不累?还是你们要当门神?”
几个月不见,不管陆安然身份是否发生变化,雷翁这里照常对待,反而让她心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