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因此而谋取不少银两。”
男人还是不说话。
“最早九凤冠乃盛世皇朝开国皇后之物,后来辗转流落至舞阳公主手上,并且随着舞阳公主下葬,你画卷上的人物是谁?”
男人终于抬起头,却是回的前面一句,“我不认识那个人,他做什么,和我无关。”
陆安然点头,“我知道,但是我们遇到一个案子,与九凤冠有些关系,你可否告知我,你携带这个画卷,有没有什么用意?”
“没有,只是一幅画卷。”说完又沉默下来。
再问的多了,男人反问一句,“我是否犯罪?”
言外之意,他既然没有犯罪,就没有必须回答的道理。
陆安然见过不少人,但只有这个男人最难应对,无论是她还是云起,就连颇有点审讯手段的观月也莫可奈何。
鹿陶陶被男人打了一下,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就这样白白受了,晚上趁着男人睡觉的时候偷袭,谁知男人警觉性格外高,差点被‘反杀’。
无方告诉陆安然,“此人受过专门训练。”
陆安然疑惑道:“杀手?”
无方摇头,“杀手学功夫完全以杀人为首要,并不讲究招式本身,然而他的功夫大开大合,行动举止更像是受过正统训练。”
陆安然微微思量,“难道是军人出身?”
男人伤好后要离开,陆安然没道理拦着他,不过云起暗中安排暗卫偷偷盯着,不知道男人是否察觉,他出了吉庆坊直接奔向糖坊廊玉娘的酒肆。
云起和袁方忙着案子的事情,陆逊一直没有回来,陆安然找子桑瑾帮忙打听,王且那边放了点消息给子桑瑾——
“皇上因着柳相的事迁怒呢,不过殿下请放心,人没怎么受罪,只是暂时得在宫里待一段时间了。”
再深入点比如帮着传句话之类,陆安然知道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