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敢提,他心里唯一对舞阳公主的联系就是皇帝的深情。
可是,如今情深义重变成一个笑话,他发现竟然对自己的娘亲没有一点其他的印象,如此苍白而无力。
在子桑瑾心情转了十八道弯后,终于忍下情绪打算推开棺木时,萧疏道:“里面并非舞阳公主,而是谢沅夫人。”
子桑瑾:“……”
“小舅舅,那你带我来?”
“师叔遗言,让我们替他妥善安置两位夫人的后事,虽然师叔心中有恨,但谢沅夫人无错,他不愿牵累无辜之人,我和师父想着,既都与殿下有关,不如让殿下来决定为好。”
子桑瑾听后沉默片刻,目色沉着道:“那就……埋在刚才我们经过的那座山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