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孟芝紧张的一把抓住苏执的袖子,“苏公子~我害怕。”
“诶……”苏执抬起右手往下压了压,“稍安勿躁,这样吧,我让陆姑娘给你开个药方,不行拿方子给宝善堂的顾大夫看看,你看行吧?”后面半句,问的陆安然。
陆安然目光在两人间轮转,“随你。”说完出门。
苏执追出来,“你看到了吧,确是孟家小姐,但她什么都忘了,只因我救了她因此万分信赖,你说我咋办?”
陆安然敛眉略作冥想,“那你就养着吧。”
“……”苏执拍了一把脑门,苦着脸道:“哎哟喂,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在外弄了个外室,叫我爷爷听到了还不打断我狗腿。”
陆安然借着无方的力道上马,向下俯视道:“苏公子。”
“嗯?”
“塑佛最难塑什么?”
苏执脑门打个问号,然而陆安然不等他回答就已和无方飞驰离开。
“塑佛塑形难塑骨?”苏执在原地望天:“我知道啊。”
门一关,脚步忽然一顿,自语道:“我怎么记得后面一句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
远远望去,佛殿灵动如风,飞檐翘角,高耸入云。
殿内殿堂高阔,佛像宝相庄重,香案上三支高香,烟火缭绕,气氛祥和静谧。
长明灯放置在佛像脚下,日日受梵音香火,安抚动荡不安的亡魂。
孟时照三拜后,心中道:“长明灯者,即正觉心也,以觉明了,喻之为灯;是故一切求解脱者,以身为灯台,心为灯炷,增诸戒行,以为添油。”
侍女锦瑟将她扶起来,“小姐日日来拜,孝心定能感动上天神佛。”
孟时照勾了勾唇角,脸上没多少笑意,“哪是孝感上天,不过是求一点心中安宁罢了。”
两人沿着殿外游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