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
云起打开玉骨扇,几下挥摇引得墨发张扬,轻描淡写道:“你只需回答本世子的话。”
香兰咬了咬唇,苍白唇色立马咬出血色,垂目道:“奴家与金夫人素日无交,只这一次出行,所知有限,至于其他,真的不知情。”
后面再问什么,香兰精神有些不济,也的确问不出来,两人便起身告辞。
临出门前,香兰忽然开口喊道:“云世子!刘掌柜和金夫人先后……莫不是什么作祟,奴家,奴家不会……”
云起想着她看到刘志泉受伤都吓的病了好几日,女子胆小,便安慰道:“与你无关。”
香兰神思恍惚的送两人出门,小丫鬟上来替她除钗环都仿佛感觉不到,良久才将出窍的灵魂收回来,对着镜子幽幽一叹:“怎么就都出事了呢?”
绯烟等在外面拐角处,见人出来了,与陆安然和云起以礼告别,为不引人注目还是让原来的小丫鬟原路送出门。
“金玉娥因着外貌几分相像而找上刘志泉,实出人意料。”云起和陆安然隔开小丫鬟一段距离,两人低声交谈。
陆安然敛眉凝思,“世子觉得今天的话几分可信。”
云起用扇柄敲敲胸口,望着前方引路的灯火道:“不像假话,只不过好像还藏着什么。”
“嗯。”陆安然点头,“她很怕。”
刘志泉因马车意外出事,金玉娥怎么死的她不知情,她本与两人不相干,若仅仅因为相识同行一场,听闻两人先后出事而惶恐非常,实在牵强,反而后怕和庆幸才更合常理。
“先让人盯着,还有金玉娥那日到底宴请了谁也值得推敲。”云起话音落地,已经到了后门口。
从后巷绕回去,结果看到一队人马正往琼仙楼大门方向去,领头的是个中年人,方脸如刀,墨绿色锦袍携裹,威武有力。
一脚跨入前,忽而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