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你这边有什么事。”
“本就是世子的人,我之前也没帮上什么忙,劳烦了墨言几日,心下正过意不去。”陆安然语气平淡道。
苏霁心中疑惑,这两人到底怎么个情况,试探也试探不出来,看着有点猫腻,听这话又没什么?
如果有什么,她怎么毫无羞涩,表现的如此坦荡,但若没有什么,世子为何还特意将人弄来给她贴身相护。
陆安然不知道苏霁都想些什么,问道:“不知道定安郡主怎样了?”
“郡主无碍,休养两日就好,不过人跑了。”说起这个鹿陶陶,苏霁也是头大,“这个女子太狡猾,将提刑司大牢闹的天翻地覆。”
鹿陶陶这种情况本来也关不久,跑了就跑了,可苏霁没想到,她这么有出息,一出去就干了票大的,一连得罪两,其中之一还是兴王府郡主。
只是令人意外的是,定安郡主回府后反而把消息掩盖下来,否则上头要求追查,苏霁想想都头疼。
“陆小姐如何得罪的定安郡主?鹿陶陶怎么又掺和在里面?”他只知道大概,却不清楚缘由。
陆安然捡要紧的说了两句,苏霁明悟道:“难怪定安郡主不再往下追究。”怕扯出她自己来。
“祁参领怎么正好带队经过?”
虽然陆安然被掳去时叫鹿陶陶遮挡了视线,但后来她让鹿陶陶拎着在屋顶上转了很久,看到他们所处位置偏僻、暗巷交错,就算白日都很安静,护卫营无缘无故不可能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