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天,哪里有空去得罪人,分明……”说到这里,声音夏然而止。
“难道是那个少女?不会吧?”春苗叫道。
陆安然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倒出几颗药丸给春苗服下,“我们挡了她的路,她昨晚出一口气,想来应该相安无事了。”
春苗嘀咕:“一个小姑娘而已,怎么看也不像……”那么凶险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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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天,陆安然和春苗在客栈养病。直到除夕,春苗傍晚去了丁乙他们歇脚的地方,给每个人一份压祟包,还跟店家打了招呼,晚上布一桌年夜饭,桌上送两坛好酒。
春苗没白出去,一回来把路上听到的消息竹筒倒豆子般倒了一通。
“与往年不同,今年各地才子佳人都在王都,这段日子天天办各种集会,什么诗会、棋会、琴会,还有擂台比武的呢。”
“不过这里面要数棋会最热闹,因着才女苏湘湘刚破了十大棋局之一。”
“哦,对了,小姐还记着吧,就是我们入王都那天。”
“听说如今茶馆啊酒楼之类谈论最热切的就是哪个才子文章叫人拍案称绝,哪位佳人抚琴醉人。”
春苗说了半天,陆安然撑着头翻书不予回应,显得兴致缺缺。
“小姐,还有一桩。”春苗抿抿唇:“不过和那边诗啊棋的不能比,简直败絮其中。”
陆安然挑开一页,头没动,眼珠子略略往上抬了抬。
春苗好似受了鼓舞,精神一震,绘声绘色道:“昨天晚上,一群世家子弟跑到寻芳院喝酒,结果为了哪个头牌吵闹争风吃醋起来,居然大打出手。
里面打坏多少不论,大家都看到寻芳院的大门给踹翻了半边。一个个出来鼻青脸肿,断胳膊断腿的,叫京兆府给统统抓回去了。
不过都是些家世背景深的,说是抓人,其实过个场子,毕竟闹到面子上难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