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脸色红润,一双目光迥然有神。
等待的功夫,陆安然重新戴上了帷帽,此刻脚尖一转,看向顾潮,“顾大夫,我问你,中砒/霜死的人,表现为何?”
顾大夫来的路上大概听衙役说了些,知道是因为上次的案子,尸体是他验的,死状自然清楚,只是贸贸然叫一个小丫头质问,眼神中显得几分不以为然和不爽。
于知县皱眉:“问你什么就快说。”
“是。”顾大夫拱手弓腰行礼,转身看向陆安然时,难掩神色忿忿,倨傲以对道:“死者眼睛充血,鼻及口中水肿有糜烂出血,即所谓‘七窍出血’,身体无血色伴有青紫。”
陆安然点点头:“那如果我说他确实中毒,而非砒/霜呢?”
“这不可能!”顾大夫直接否定,一脸你什么都不懂胡说八道什么的表情。
“你错了,不是不可能,事实如此。”陆安然抓过衙役手中的茶壶摔在地上。
于知县眼皮子一跳,衙役差点晕倒。
“你砸的是证物!”
陆安然抬眸:“我不砸证物,你们怎么能看到凶手。”
围观人群中有好事者戏谑道:“难不成陆家大小姐说的凶手还能藏在茶壶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