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来京城没什么,毕竟她骨子里天生自带着浓浓的叛逆血统。
但是宋清曼不一样,她听话得要命,尤其是听让她们两人父亲的话。
前两天还因为自己去京城被她批评反驳,这会儿就从她口中听到要回京城帮自己儿子找中医的消息。
刚想完,就从宋清曼自己的口中听到,“清越,你觉得讽不讽刺,前几天我才和你吵你私自去京城的事,现在就轮到我自己要去。
你说,老天爷是不是专门在跟我作对?
哈哈哈哈哈...”
宋清曼忽而大笑了几声,似是无奈。
宋清越将手中的高脚杯放下,起身,走到餐边桌前边。
抬头看着墙壁上的合照,里边,有她和宋清曼,还有她们两人的爸爸妈妈。
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笑颜,幸福感很足。
看到这,宋清越问,“姐,你是不是在喝酒?”
如果不是,她不会说这么多,也不会忽而不顾形象地大笑。
宋清曼没有隐瞒,“喝了,不喝不行。”
“威廉呢?”
“亨利要去华国看病,很多事情得他亲自亲眼打点。”
宋清越目光又移了移,落在另一端她父亲宋启轩的遗照上边,“回华国就回华国,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至于京城,又如何,他在铜墙铁壁戒备森严的行政大院里边高高而坐,你在外头车水马龙上穿梭。
早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担心什么。
除非,你心里放不下他。”
或者说,你对不起他。
后面这话,宋清越没有说出来。
亨利都这样了,她不会没素质到在这种情况下还往人家伤口上撒盐。
而这个他指的是谁很清楚了,不外乎就是金承礼。
宋清曼听到宋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