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如此,我总感觉和大人见过,但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大人,惭愧。”既然是聪明人自己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有什么说什么,这样显得轻松。
“陆兄不记得我也是情理之中,当日我是跟着老师温庭儒来的,我站在最后,跟陆兄并没有多大的交集,所以陆兄不记得我。”
说出这句话,陆庆恍然大悟。
他就说自己见过,原来是温庭儒的学生,那日温庭儒带着不少学生过来,自己记住的是那些给自己出题的。
没有给自己出题的,自己就没有记忆了。
“原来是温老高徒,莫非大人来吕梁县是因为温老的缘故吗?”
既然面前的人是温庭儒的学生,那么来吕梁县担任知县很有可能就是因为温庭儒的缘故。
“非也。”
面前的人笑着摇摇头。
“我确实是温老的学生,但谈不上高徒,在温老的学生之中我是最差的,此番我来吕梁县是我自己毛遂自荐,我主动来的,介绍一下,在下儒生张扶摇!”
张扶摇起身说出自己的名字,同时给陆庆行礼,一个读书人地行礼。
“原来是张大人!”
陆庆没想到张扶摇会行礼。
急忙也是站起来回礼。
“大人是自己来的?”
陆庆进入正题,
“没错。”
张扶摇点点头。
“准确地说我是因为陆兄你才来的吕梁县!”
“哦?”
陆庆有了兴趣,张扶摇这句话算是说到了陆庆的好奇心上。
“我来到蟒龙村,看到了百姓的希望,我曾跟着师父不说走遍天下,但也算是走遍了大半个山河,我们见到过无数场景,可都是官府无作为,百姓食不果腹,卖儿卖女,百姓如草芥一般。”
“但是在这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