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很是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要怪就只能怪其他省份的士子学子太不争气,尤其是北疆学子,自大明开国以来就没有几个能上榜的,甚至洪武年间还硬生生闹出了一场南北榜案,引得太祖高皇帝勃然大怒,又兴起了一场杀戮之举。
一想到这儿糟心事,朱棣心情就变得极差,坐在龙椅上面默不作声。..?
他这位皇帝陛下不开口,众人自然不敢吭声,只能老老实实地跪着。
最难受之人,莫过于解大学士了。
他先前跪了老半天,好不容易站起来松了一下身子,结果又被突然吓得跪倒在了地上,这一番折腾下来,屁股后面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不用多想,他裂开了……
正当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宦官的声音。
“翰林侍读胡广觐见——”
紧接着,胡广碎步入殿,拜下行礼道:“臣胡广奉旨主考应天府乡试,今来缴旨。”
“爱卿辛苦了。”朱棣神色稍缓,“都平身吧!”
“取榜来,朕要先看看!”
“遵旨。”众人接连起身,老老实实地站在了一侧。
亦失哈小心翼翼地捧着今岁应天府乡试的录取名录来,放在了朱棣的御案上面。
此次恩科取士乃是永乐朝第一次科考,所以朱棣对此重视无比,眼中都流露出几分庄重之色。
他将名录打开,映入眼帘的第一个名字,却是让他微微一愣。
应天府乡试解元——丘松?
哪个丘松?
不会真是丘福那个儿子吧?
朱棣惊了,下意识地看向了胡广。
“爱卿,此次乡试,有几个丘松?”
丘松?
“陛下恕罪,臣并不清楚。”
“不过取丘松为解元,这是翰林院的共同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