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问道,“清婉,我们关系这么好,你竟然下死手打我?”
“你说刚刚?”我失笑。
“哼,我虽被困,可是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你真是……”楚砚气哼哼地坐回园桌。
我随着他下手位坐下,撑着额角问道,“你这是被人算计了,又不舍得还回去,就将怒气发在我身上?”
余弦楚舟也围着园桌坐下。
楚砚扫了一圈,神色复杂地趴在桌上,“她前日夜里寻我,说有些话想单独与我聊。”
“然后呢?”
楚砚趴着半晌才闷闷道,“然后她让我放松一下,给我一个惊喜。”
“我放松了一会,就睡过去了。”楚砚抬起头,脸色绯红,眼神闪烁。
我敲着眉心,沉思一会,才分析道,“若是我没猜错,她应该点了熏香,而这种熏香能使人丧失意识,陷入沉睡。”
突然想起天全门的门主就有这种功法,或者并非功法,而是用的熏香。
我与余弦似乎同时想到了这个关键,对视一眼,余弦点头。
“曾玲要我去的洞府,你可知有什么陷阱?”我又问楚砚。
楚砚眉心紧蹙,挣扎了一会,才道,“我不想去她哪里打听。”
我怒其不争的踢了他一脚,“你还没死心呢?她都不在乎你。”
楚砚哼了一声,楚舟脸色更难看,“曾家真是好样的,居然将我们楚家当踏板。”
“哥,玲儿没有这么想,要不我去问问她,万一她也是迫不得已呢?”楚砚始终不愿意相信曾玲会害他。
楚舟恨铁不成钢的对着楚砚的头拍了一下,“我看你真是猪油蒙了心,昨日父亲传信与我,曾家长辈最近总寻我们家的麻烦,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就在这时,街道上突然一阵喧闹。
“快跑啊,饕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