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心里。
我觉得自己定是丢脸丢到家了,不然怎会惹的他如此放声大笑?
“不是笑你,我是高兴。”
“不过,你用的什么香,这么好闻?”他见我眼圈发红,神色僵了一瞬,便转移了话题。
“香吗?我平时点的降真香。”提起香来,我也缓和了心中羞涩,转而将注意散开。
“难怪这么好闻。”
他退开些,我才敢大口吸气。
刚刚憋死我了。
他靠的太近,我连呼吸都困难。
每次这样,都会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衣衫不整的模样。
不行,想起就让我害羞到无措。
我使劲握着锻造手札,直到骨节泛白,他轻叹一口气,“这本手札你要吗?若是不喜欢,我可以给你一本,我哪里有更全面的。”
我摇了摇头,甩掉脑中旖旎。
“你自己写的吗?”我眼睛盯着手中手札,轻声问道。
“不是,余弦写的,我将他给你。”
又是师叔祖的东西?
离泽好多师叔祖的东西,师叔祖为何对他这么好啊?
“师叔祖若是知晓你将他送给你的东西都给了我,会不会生气?”我担忧,抬眼看他。
他摇头失笑,“不会,他挺喜欢你的,知道是送给你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都没见过师叔祖,他怎么会喜欢我?
多半是在我师父哪里听过我的名字罢了。
定是离泽怕我不要,便编了谎话骗我的。
“那我下次见到师叔祖,一定要当面谢谢他!”我将锻造手札放回架子上。
离泽又还回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