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刚从赵薄琰嘴里得知这个事起,她就已经想好了。
与其掉完头发痛苦到死,不如就坦然接受吧。
“妈。”赵薄琰试图想要劝他。
“薄琰,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但凡有点法子,妈都会尽力一试。可既然治不好,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那我不想这么痛苦。”
赵薄琰轻揽住了肖美闫的肩膀,手指在用力。
“送我回家吧,你爸还在等着呢。”
回去的车上,肖美闫叮嘱二人,“我生病的事,暂时不要说出去。”
赵薄琰的口气硬邦邦的,“他不应该知道吗?”
“他就算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把那个破婚礼取消了吧,你的身体吃不消。”
肖美闫听到这话,脸色顿变,“薄琰,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赵薄琰还要说话,被傅偲按住了。
她手指掐着他的手臂,让他别再说了。
赵家的佣人都换过一波了,如今待在里头的都是肖美闫的人。
“太太,我帮您拿行李。”
“少奶奶也来了……”
肖美闫面上一点没有表露出来,“先生呢?”
“先生刚到家,在里头呢。”
赵薄琰和赵先生本就感情冷淡,再加上那几年两人从未见过面,如今就算待在一个屋檐下,也难以亲近。
大厅内,赵先生坐在里头看报纸。
肖美闫放下包,就过去给他添了一杯热茶。
“去哪了?怎么才到家,还有薄琰他们过来,你都不事先告诉我一声。”
肖美闫嘴上不以为意地说着:“孩子们回家还要说啊,这是自己家里。”
赵先生放下了报纸,起身时看向赵薄琰。“跟我来趟书房。”
肖美闫在沙发上坐着,等到两人上楼后,她脸上的落寞和惧怕这才肆无忌惮往外涌。
她双手捧着脸,肩膀也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