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了气泡的水。
“睡觉前再洗,不累吗?休息会。”
傅偲被他强行搂在怀里,看赵薄琰的样子也没好到哪里去,鬓角处都是淌下来的汗。
“我想洗了,舒舒服服躺在床上。”
赵薄琰脸靠过来,面颊同傅偲贴紧,那股子黏糊劲又来了。
“过会洗。”
他坚持道。
过了一会,傅偲就懂他为什么非要这样了。
他拉过她的手,塞到了他的腿间,傅偲的脸色刷地变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在沙发上是不是不舒服?我们换个地方。”
“不行,不行的!”傅偲想疯,拒绝的声音喊出来,连嗓音都尖锐不少。
赵薄琰将她抱起来,餐桌上擦得干净,但他还是将那块毯子铺了上去。
傅偲最后喊了求饶,“那时候医生说的……我们被感染过的人都要好好养身体,不能劳累……”
……
她最后就记得,她是被赵薄琰抱进去的。
傅偲确实大病一场后,体力不如从前了。
她双腿软得不像话,嘴里还在嘟囔,“不是说这病对男人影响很大吗?很多人痊愈后就不行了,你……你怎么跟人家不一样?”
“你一天到晚都在关注些什么?”
他要不行了,她就爽了吗?
赵薄琰替她洗好后,将她放到大床上,傅偲被子一卷,将后背丢给他。
“我能睡了吧。”这下可以消停了。
赵薄琰拍了拍她的后背,可能确实是太累的缘故,傅偲入睡很快。
睡到半夜,她被弄醒了。
赵薄琰抱着她喊她,声音在黑暗中极为突兀,吓得傅偲睡意全无。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赵薄琰凑过来,将脸贴着傅偲的侧脸,似乎是在试试她还有没有气。
傅偲在他脸上轻撞了下,“我很好,你是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