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咬紧了唇肉。
傅时律声音沉闷,一字一语像是咬出来的。
“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成家了,不想事事都找你,一点贡献没有,还像个废物。”
傅时律不知道她这脑袋瓜子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从你出生那天起,很多事就注定好的,偲偲,我们家里不需要出一个女强人。哥就想你这一生过得顺遂,平安,快乐,仅此而已。”
傅偲欲哭无泪的样子,“干嘛呀,把我说得都想哭了。”
“偲偲,你自己想想清楚,人这一辈子很短,短到也许来不及说再见,就再也见不了了。”
“有些事,你要觉得能过去,你就彻底放下。你要觉得实在过不去,那就让他死外面,一了百了。”
傅偲立马说了句,“不行,他不能死。”
傅时律没再说话了。
车子开到傍晚,才回了扬州。
傅偲第一时间去了店里,但院子里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隔壁炸鸡店的老板娘出来,看到她时激动地跑过来几步。
“你们总算回来了,这店都要关了个把月了。”
傅偲再看身边的人,确实有种恍如隔世感,她刚才过来时,湖边的人群依然热闹,一切还跟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我关店的这些日子内,有人来找过我吗?”
“有些你的客户,不过应该都没什么大事。”
傅偲也不算太失望,原本就没报太大的希望。
傅时律第二天就回去了,孙天谕立马又将琴室开了起来。
傅偲去商场买了一堆的东西,回来之后就立马布置了。
她将买来的风铃挂在门边,又买了不少的装饰品,将院子里点缀一新。
孙天谕没去帮她,让她有些事做也是好的。
人总要有所寄托。
下午的时候,有人从外面进来,门被推开,风铃叮叮当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