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偲心里猛地刺了下。
“赵薄琰!”她语气冷硬不少,“你会不会说话?”
她站起来就走了。
赵薄琰赶紧推着行李箱跟在后面,傅偲走得急,推开的门重重往身后甩。
门没有打到赵薄琰,但他手刚握住门把,头就发出剧烈的疼痛。
“偲偲。”他叫了她一声,可眼前出现了明显的晕眩感,赵薄琰只能将身子靠过去。
傅偲转身时,见赵薄琰被关在里面,高大的身影映在玻璃门上,她上前步将门拉开。
没了支撑的力,赵薄琰身子往前栽。
傅偲下意识接住他,但她只以为他是装的,“一个大男人扮什么娇弱啊,快站好了。”.?
赵薄琰全身的力都压在傅偲柔软的肩膀上,“我头疼,好像要裂开了,好疼。”
傅偲看向那道沉重的门,神色微微变了,“是刚才那一下打到你了吗?”
赵薄琰痛得说不出话来,傅偲见状忙搀着他去车上。
这么一看,就知道不是装的了,他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全是汗。
“是被门打到的吗?”
傅偲刚才完全没想到,要不然就不会走的这么急。
赵薄琰之前是受过伤的,马虎不得。
男人紧闭了眼帘,冷汗从鬓角处斜滑过脸侧,傅偲再看一眼时,赵薄琰脸上结满了痛苦的神色。
傅偲将人送去了就近的医院,医生询问过病史,再看眼赵薄琰的情况,立马开了脑部ct。
等报告的时候,赵薄琰还安慰了她。
“偲偲,我好点了,没那么痛了。”
“我也觉得你不会有事,你应该是练过铁头功的。”
两人坐在医院的走廊里,赵薄琰跟她紧靠在一处。
傅偲的手机上还有孙天谕发来的微信:“偲偲,今天去哪玩了吗?赵薄琰那傻子还好吧?没让你哥发现吧?”
她都没有心思回消息,时不时去看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