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推,她很快站回门口去,拦着赵薄琰。
他原本也没想进去,只是盯着萧从远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想干嘛?”
瞧他那一脸坏心思的样儿。
赵薄琰勾了勾唇角,“他是在职老师吗?哪个学校的?”
孙天谕一脸的警惕,“你别乱来啊。”
“我什么也没做呢。”
傅偲见两人在门口僵持,她喊了孙天谕一声,“过来帮忙。”
“离偲偲远点。”孙天谕压着声音。
赵薄琰以唇形,挑衅:“就不。”
他转身离开了。
孙天谕的脸色暗了暗。
晚些时候,萧从远也回去了,孙天谕担忧地拉过傅偲,“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不要告诉你哥?”
傅偲在收拾桌子,“他也没做什么威胁到我的事,就只是给人当了个家教。”
“可这一看就是冲着你来的。”
傅偲也有自己的考虑,如果告诉了傅时律,他一定会让赵薄琰永远不再出现在她眼跟前,但至于是用了什么手段,就不得而知了。
他现在还没做十恶不赦的事,傅偲有些下不定这个决心。
“你啊,就是心软。”
可孙天谕觉得那个男人对傅偲的威胁,太大了。
隔了两天,傅偲倒是没再看到赵薄琰的身影,她送客人出去时,又朝院子内望了眼,还是空的。
难不成是今天没课?
晚上的时候,萧从远又来了。
他帮着孙天谕一起打扫,将客人用过的茶水收拾妥当。
隔壁的炸鸡店内,因为是周五的缘故,生意格外好。
里面挤了一帮的学生,叽叽喳喳好不热闹,“晚上一起打王者啊,输了的就要叫爷爷……”
“你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