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偲心思不在身上,孙天谕看得出来,她还是受到了影响。
“你去休息会吧,我来招待就行了。”
赵薄琰要是个懂事的男人,就不该再来打扰傅偲,本来就是他有错在先,再说犯了那种错误,傅偲还怎么可能原谅他?
孙天谕在门口张望着,等到英语课结束了,赵薄琰给小姑娘布置了作业。
“下堂课要检查的,好好做。”
“是,老师!”
小姑娘收拾好书本,看到了孙天谕。
她冲女孩挥挥手,让她先回去了。
孙天谕思忖了片刻,还是大步冲着赵薄琰走去。
“你什么意思啊?”
赵薄琰将签字笔收好,头都没有抬一下,“我没听懂你话里的意思。”
孙天谕拉开椅子坐下,又不敢把话说得太大声,怕招来一堆的人。
“偲偲好不容易过点平静的日子,你不会不明白我们为什么搬到扬州来吧?”
赵薄琰盯着手边的英语书,“我并没有来打扰她。”
“你这还不算呢?都追到家里来了,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世上有这么巧的事?”
“是你对不起偲偲在先,别搞得她好像欠你一样。她没在你出事后落井下石都不错了,当初有多少媒体想采访她啊,但凡她在镜头面前再踩你两脚,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爬起来。”
孙天谕一顿舒出,她是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有些话不说出来她难受。
强奸犯是什么意思?那是对爱情不忠啊!
赵薄琰似乎比以前有耐心多了,不气不恼的,“那你觉得我现在还能爬起来吗?”
“你不至少还能做做家教吗?也挺有钱的。”
赵薄琰手边的那杯奶茶一口没动,他用签字笔在英语书上敲着,“不是偲偲让你来跟我讲这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