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不方便,但那毕竟是因为我爸……”
“可师母出事的时候,屋里就只有她和保姆在。”
男人淡淡地说着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你找的保姆,有问题。”
再怎么样也不能是梁念薇。
一个瞎子,再说她现在靠着温静兰,为什么还要去害她?
傅时律瞅着男人油盐不进的样子,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干妈,干妈醒了——”
梁念薇声音激动地喊着。
保姆按响床头的铃,医生很快也过来了。
傅时律想让男人好好查清楚真相,“这次你打算在国内待多久?实在不行,把师母接过去吧。”
男人没说话,若有所思。
医生做了些简单的检查后,就离开了。
温静兰睁着眼,看到了自己的儿子。
“你怎么在这?”
“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还能不回来吗?”
温静兰浑身使不上一点的劲,梁念薇在边上哭着,“干妈,你做了手术,好好的怎么就成这样了……”
傅时律脚步沉沉地走过去,“师母,你是怎么从楼梯上摔下去的?”
病房里陡然变得很安静,似乎都在等着她的答案。
温静兰也在仔细地回忆着。
梁念薇趁机开了口,“干妈,时律怀疑是我推了您,您知道的……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温静兰立马替她说了话,“不是念薇,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至于怎么摔下去的,她也想不起来了。
“可能是睡得迷迷糊糊,踩空了吧。”
但她记得很清楚,没人推她。
梁念薇松了口气,“时律,这下你总该信我了吧?”
傅时律信他个鬼。
“坤哥,我……”梁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