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了。”
“最好?是比别人都好的意思吗?”
赵薄琰捏住她的脸,皮肤娇嫩细滑。
“我发现很多男人都爱用这一招,觉得造谣没成本是吗?还是觉得毁掉一个女人,就是这么容易呢?”
傅偲想来还是义愤填膺的。
“这种行为真的很下作。”
赵薄琰将她抱到腿上,拍了拍她的腰。
“怎么会没成本呢,我已经找了最好的律师,要告他。”
傅偲视线盯落在他鼻梁处,他的鼻骨高高的,她用手从上面滑到最下方。
“那他会坐牢吗?”
她的手指往下,落到赵薄琰嘴唇上,被他一口咬住。
他开口时,话语变得模糊不清。
“我的主张是让他赔钱,赔一大笔钱。他经济不是紧张吗?那就往他痛处扎,就挑他拿不出来的东西要。”
傅偲想把手指收回来,“快松口。”
赵薄琰坏笑着盯向她,“那你换样东西,让我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