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捏起桌上的一杯酒,没喝,就是用手指在那敲着。
“赵先生,你怎么还带个美女来啊?不怕傅大小姐吃醋?”
旁边另一人不等赵薄琰开口,就径自接了话。
“你这就不懂了,这一看就是会所里的小姐,顶多也就给赵先生倒倒酒捏捏腿,也配让大小姐吃醋?”
胡云像是被人扎穿在原地,暖风往她脸上吹,她都觉得像是有刀子在割她的皮肉。
一刀一个口子,痛得钻心。
傅时律平时很少来这种地方,偏偏今晚上这边有个局。
还偏就这么巧,让他看见了赵薄琰的车。
这种地方,他能来,因为他定力好,可赵薄琰跟傅偲新婚不久,他几个意思啊?
耐不住寂寞了是不是。
傅偲接到电话时,刚吹干头发,在傅时律听来,她的声音里永远带着一股单纯的傻气。
“喂,哥,大晚上的干嘛呢。”
“我找赵薄琰,让他接电话。”
傅偲没想别的,“他不在家,出去了,你不是有他电话吗?”
傅时律冷着声问道:“他有没有说他去哪了?”
“好像是公司有点事。”
“这种话你都能信?糊弄三岁小孩呢,你能不能把他盯紧些?”
男人不靠管,难道是要靠他自觉吗?
这两个字,从来就不存在他们的字典里面。
“哥,你吃火药了,好呛人啊。你在哪?”
“没在哪,睡你的吧。”
傅时律挂了电话。
他的进去找到赵薄琰,看看他究竟是真有正事,还是陷进了温柔乡里不可自拔。
傅时律避开了赵薄琰司机的视线区,快步进去了。
包厢内,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胡云双手抱在胸前,眼神呆滞,裙子从左边肩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