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交情深,他过世了,我就想着能帮就帮。”
盛又夏也不是非要计较的人,“爷爷,我都清楚。她是您的客人,那也就是我们的客人,我才不至于吃她的醋呢。”
“听听,”老爷子笑着睇向傅时律,“是不是给你挑了个好老婆?”
傅时律忍俊不禁,不住点头。
“多亏爷爷的慧眼,我谢谢您了。”
傅老爷子拿起拐杖作势要抽他。
一直到晚上,陆念都没下来。
秦谨坐在沙发上,不停往盛又夏手里塞吃的,她盯着楼梯口处,看到佣人正在下楼。
“太太,”佣人来到跟前汇报,“我敲门了,让陆小姐出来吃饭,但是她说吃不下。”
“然后呢,没声了?”
“是。”
秦谨将手里的吃食丢进了垃圾桶内,“这是打算住在这了?”
老爷子开了口,“反正家里客房空着,让她住一晚也无妨。”
秦谨望向盛又夏,再看了看傅时律。
绝对不是中暑这么简单,这中间还有事。
“夏夏,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
盛又夏说了句好,傅时律也起身了。
两人把傅偲送回去,傅时律看眼腕表。“赵薄琰怎么不来接你?”
“我跟他说了,让他不要来的。”
傅时律嘴里冷哼着,“所以他就真的不来了?”
“哥,这说明他听我的啊,你别这么在乎这些小事嘛。夫妻相处之道就是别太计较,他知道你也在,他才不来的。”
“……”
傅偲靠着车门,情绪不高。
她最近脑子里都在想着恨不得杀了赵正豪的事,她望向前面,看着哥哥的侧脸。
她要是现在告诉了傅时律,他估计会直接杀到赵家去的。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