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为陆念‘死’了,她的死又跟傅时律有关?”
温在邑被一语戳中,但是没有直面她。
“你不会一开始接近我,就是另有目的吧?”
盛又夏说出来的时候,还挺失望的,要不是国外那次温在邑做的太明显,她至今不会怀疑到他身上的。
温在邑的表情,也有些复杂。
“夏夏,不是的……”
傅时律没有插嘴,全程听着盛又夏说。
“你让我跟你试着交往,也是因为我是傅时律的前妻吧?”
如果真是这样,温在邑居然藏得这么深,织了好大的一张网。
“不是的夏夏……”
傅时律听着他的狡辩,反正也编不出别的话来。
陆念听着两人的对话,脸上有疑惑,有不解,温在邑喜欢她,她是一直知道的。
可他居然跟傅时律的太太也有了牵扯。
他还叫她夏夏。
陆念目光移到了傅时律的脸上,他似乎在看戏,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
温在邑忙着跟盛又夏解释,这两个男人的目光,都围绕着盛又夏。
陆念脚步往前了步,身子一软,就撞在了傅时律的胸口上。
她抓着男人的手臂,人渐渐往下滑。
傅时律只好跟着蹲下去,握住了陆念的一条手臂,“你怎么了?”
陆念整个人病恹恹的,可能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
她的脸色就比一般的人都要苍白,她扣紧了傅时律的手腕,“时律,我好难受,头晕的厉害。”
盛又夏看过去一眼,见她靠在傅时律的手臂间。
她越发看傅时律不顺眼了,桃花劫一道一道的,就跟还不完的债一样。
“我帮你叫救护车。”
陆念手里力道握紧了些,她现在需要的不是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