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移到他腿上。
“傅先生,腿伤完全好了?当初被大铁锤砸得差点断子绝孙,我都替你捏过一把汗。”
“不知道关键部位有没有受损?去看过没?您可别讳疾忌医。”
“……”
徐临说完冲着盛又夏点点头,“我走了。”
盛又夏也有点懵,她知道了在国外救她的人是傅时律后,也没找他说穿,徐临这人啊,总是给人‘惊喜’。
她要送他出去,男人说了句不必。
徐临快步离开后,盛又夏坐回到沙发上。
她跟傅时律谁也不说话,僵持了两三分钟后,盛又夏拎着蛋糕,准备去吃了。
傅时律看她要走。
“你就不问问,他说的是哪件事吗?我什么时候受的伤,又是为了什么?”
盛又夏心知肚明的,“我早就知道了。”
这下换傅时律不淡定了。
“你知道了什么?”
盛又夏转身盯着他,“徐临都跟我说了,在他追求我的时候,他不想让我以为是他救得我,更不想我因为有了报恩的想法,而答应跟他在一起。”
傅时律听她这意思,夸的都是姓徐的啊。
“我真的差点就废了,差点就死他们手里了,你就一句都不问问吗?”
盛又夏表情平静地看着他。
“你不让徐临说,肯定有你的顾虑,我这也是在尊重你。”
“……”
“那既然说开了,傅时律,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已经不是一个健全的人了,不巧的话,可能都没命再回来。”
盛又夏是真心表示感谢的,她语气很诚恳,表情也很真切。
可也就是,仅此而已。
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傅时律从浴室出来,盛又夏已经要眯上眼睛了。
他钻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