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妥协了。
“你聊吧,我能睡着。”
盛又夏轻甩掉他的手,“那就不要说太亮了这种话。”
傅时律憋屈得要死,只能躺了下去。
盛又夏和人家聊商务合作,给的价格又不低,对方欣然答应。
傅时律面朝她睡下,眼睛却睁着看她。
还不睡。
脸上似乎还带了点笑意。
他翻个身,动作很大,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扯了。
盛又夏没有跟他争抢,傅时律又转回去,见她还在发消息。
他的腿贴过去,贴到了盛又夏身上。
等她处理得差不多了,她把手机放向床头柜,一脚将他的腿踹开,再一把扯过被子,一气呵成。
傅时律这么干挺了几分钟,想挨过去。
“别动。”
“我又不是木头人,睡觉一动不能动。”
盛又夏依旧背对他,“床这么大,这么宽,你可以在那半边滚来滚去。”
傅时律睡得挺憋屈,但一点办法没有。
盛又夏有一点好,就是拿了他的钱以后,挺知道要按照说好的来。
比如他不同意她搬走,她至少没有拖着行李非闹腾着要走不可。
可盛又夏有一点不好。
她冷暴力起来,太厉害了。
傅时律完全招架不住,不是对手。
第二晚,两人坐在客厅里,佣人从外面进来。
“先生,太太,有个人说是你们的朋友,来拜访一下……”
“谁?”傅时律看看时间不早了。
“他说他姓徐。”
男人还没开口,盛又夏就让佣人去把他请进来。
徐临提了些礼物过来,还没进屋,盛又夏就去门口迎他了。
“你怎么过来也不跟我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