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到她出来,是吗?”
妇人想也不想地说,“是啊。”
助理劝她,“你最好再仔细想想。”
不就一个人在油布里躲了会吗?能有多大的事,值得他们这样兴师动众的。
“她出来的时候,我跟她打了个照面,还把我吓了跳呢。”
傅时律紧逼上前一步,“你不是看着她躲进去的吗?那你回来的时候就该知道油布里有人,吓得着你吗?”
也是啊。
妇人想了想,“那我当时不知道她在里面啊,她猛地一下钻出来,那是放杂物的……”
助理闻言,打住了她的话,“你怎么又不知道她在里面?你当初可不是这样说的。”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那地方一年到头也没几个陌生人出现的,她不是自己钻进去的,那是什么?”
妇人说得很理所当然。
傅时律原本以为,她至少是被谁收买了,却没想到一切只是凭着她的臆想。
她亲眼看到盛又夏从里面出来,就断定了盛又夏是自己钻进去的。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害了她?!”
傅时律表情凶狠,妇人着急往后退,撞在了一把椅子上。
这种人真是可恶,居然还加了一句亲眼所见。
“这有什么区别啊,”妇人着实想不通,“反正我看到的,就是她从里面出来,我又没撒谎。”
傅时律几乎要按捺不住打人了。
助理赶紧拉住他,“傅先生,这事交给我,我总会让这家人付出代价的。”
一定要让这种人知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两人离开时,妇人追在后面,“把话说清楚,什么代价啊,我做错什么了……”
傅时律回到车上,吩咐了助理一句。
“再去查查她,查查她家里人的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