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夏相处的时候,她说话温和,就和平时一模一样。
原来表面的坚强,都是可以装出来的。
傅时律将她安抚好后,让她躺回床上,又拿过旁边的被子给她盖上。
他守了一会后,才起身。
“出去吧。”
盛又夏听到这话,跟着傅时律走了出去。
一到外面,他伸手握住盛又夏的手臂,“刚才是不是撞到了?”
言语之中,似乎还有藏匿不住的关心。
“没事。”
盛又夏将手抽了回去。
“先去睡吧,一会我来守着。”
盛又夏还没跟家里人说,关名姝肯定死活不会同意的,况且她什么东西都没带,“我要先回家一趟……”
“不愿意住在这?你难道不应该看看,她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怎么过的吗?”
毕竟差一点,盛又夏也会是这个样子。
她心里的伤疤一点没好,只不过不再鲜血淋漓,上面结了一层薄薄的痂而已。
可如今,傅时律每说一个字,都像是掀着那层暗红色的痂,要将它整片撕掉似的。
盛又夏在灯光下的那张脸,又惨白了几分。
“是,我应该陪着偲偲一步步熬过去的,这都是我应得的。”
傅时律心里同样不好受,体内像是钻出了两个人,一个想让他往东,另一个却要让他往西。
他看着盛又夏眼里的哀戚,却像是再一次看到了她跑出去的背影一样。
他回了主卧,将门关上。
盛又夏去了另一间屋内,刚坐下来,就给高敏打了个电话。
“敏敏,我工作上有点事,要出差一趟,这几天都不回来了,明天我让安清过来下,拿点东西。”
高敏很不放心她,毕竟盛修明才走不久。
“姐,你别太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