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天都没去西子湾,就连一个电话都没打。
她没脸了,她只想自己躲起来。
“夏夏,你是不是睡了?被我吵醒了吧?”
“没有没有。”
秦谨手伸向后面,拿了一束花,花束不大,里面裹着几支向日葵。“刚才路过花店正好看见,收下吧,养在房间里一定很好看。”
盛又夏有些惶恐地接在手里。
“谢……谢谢。”
秦谨知道她记挂着傅偲,只不过问不出口罢了。
“偲偲好多了,时律跟学校那边请了假。她这两天肯吃东西了,今天还下楼在院子里待了会。”
盛又夏盯着怀里的太阳花看。
一朵朵明黄色的花,像个大脸盘一样,每一朵都在笑,很像偲偲以前的笑容。
“她手上的伤没事吧?这几天有没有想不开?”
秦谨猜到,那天傅时律在浴室里说的话,她应该都听见了。
“伤口在开始结痂了,也没有不想活的念头了。”
只不过秦谨和傅时律依旧害怕,怕一时风平浪静之下,是傅偲给他们的假象。
毕竟,谁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地盯着她。
“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一定要跟我说。”
“有啊,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盛又夏听到这,眼帘不由轻抬,“您说。”
“趁早走出这件事的阴影,等你走出来了,你帮帮我,帮我拉时律和偲偲一把……”
盛又夏不由抱紧怀里的花束。
包装纸发出噼啪的声响。
她可能也做不到。
“夏夏,你那样的做法是对的,如果你跑出去能叫到人,那么偲偲就能得救了,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
只不过事与愿违罢了。
性格是埋在骨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