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她眼睛还有些肿,想起身去浴室洗把脸。
盛又夏脚步几乎是拖着的,长长的身影有种拖曳感,傅时律来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
她怔了下,然后是挣扎。
男人的手臂收紧,“我就抱抱你,夏夏,别撑着了,这儿没有别人。”
盛又夏的身体都是紧绷的,像是一张拉到了极致的弓。
她上半身往下沉,还想着从他怀里挣开,但怎么说傅时律的力气都比她大。
“傅时律……”
盛又夏的声音有些哽咽,“你松开我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一个人待着,就容易胡思乱想。
想想关名姝这生不如死的二十年,想想盛家陵园里的那座坟前,有她亲手种下的常青树。
“傅时律,你真的很讨厌!”
“那我现在松开了你,你就不讨厌我了?”
那他什么都不必做了,天天缠着她抱上个几次再松开,她是不是就能不计前嫌了?
明明那么难受,就不能和他说说吗?
“夏夏,现在和你跟我离婚的时候,哪个更让你难过?”
傅时律下巴原本是贴着盛又夏肩头的,说完这话,他很自觉地将脸避开些。
他怕她一个冲动,巴掌就甩过来了。
盛又夏都快要气吐血了。
“傅时律,你有病吧!”
“会骂人了挺好,我是有病,不过你还可以骂得再狠一点。”
把心里的郁气彻底发泄出来,接受现下所有的事与愿违,不要为难自己,把自己当成了整件事最无辜的始作俑者。
然后,重新面对以后,继续做那个洒脱且让人着迷的盛又夏。
“你——”
盛又夏小脑袋在他肩膀处撞着,她明显感觉到傅时律抱住她的力气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