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来的手,放到自己领口处。
对付傅时律这样的人,要是被他一直这么压着,就完了。
这种人,就是没碰到过比他更疯、更豁得出去的,
傅时律瞧见了她的举动,忙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要干什么?”
“傅先生干嘛,突然装得这么纯情,你接下来想做的事我都能猜到,不劳你动手了,我自己来。”
她说着,手里还在继续。
看样子,是要把领子直接撕了。
她外面连件外套都没穿,这一把要是撕下去,上半身就彻底漏光了。
“我不是纯情,”傅时律目光在她胸前转着,然后抬起,挑高的视线定在某一处,“你确定要这样?这儿有监控。”
“监控就监控,傅先生还在意这个?”
盛又夏手肘抵着傅时律的身前,将他按到沙发椅背处,她变换了个姿势,膝盖压着沙发,人也挺直起来。
傅时律确实在意。
等他扣住盛又夏手腕的时候,她的一颗扣子已经飞崩到他脸上。
他精致的面容动了动,像是个牵线的傀儡般,被人一抽,一动,他手劲很大,盛又夏完全挣不开。
“监控室里都有人看着,盛又夏,你还要这样?”
傅时律的语气压不住,情绪也压不住了。
她表情冷冷清清的,头转向监控那边。
她双手还要继续,傅时律手指握得更紧,指关节一根根突出来。
两人就跟暗地里较量的雄狮母兽一般,傅时律脸色有了松动。
他的手,很快也松了。
傅时律怕她不明白,便将双手举了起来。“我不碰你了,我保证。”
盛又夏站起身来,用手整理下领口处。
然后,一巴掌抽他脸上了。
她出手得太快,但由于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