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换衣服,所以穿得很休闲。
衣服宽宽大大的,随着她动来动去的小举动,肩膀漏出小半个,锁骨也若隐若现的。
傅时律没忍住,贴了过去。
衣服碰到了衣服,只是身体没有紧抵着,削瘦的下巴悬空于盛又夏的头顶上方。
虽然没有抵死的纠缠,但这样若有若无的极限拉扯、暧昧,似乎更能令人心动。
唐茴也挺硬气的,在里面没哭。
盛又夏耳垂处突然一热。“我刚才表现得怎么样?好吗?”
她陡然大惊,才反应过来后面有人。
盛又夏下意识往后退,正好撞在傅时律胸前。
“什么表现?”她不动声色,用手臂将他往后推,“不靠这么近,你就不会说话是吗?”
“我怕你听不见。”
盛又夏勾出抹嗤笑,“我眼睛是瞎过,但我耳朵好得很。”
“你是不是有点……过河拆桥了?”
盛又夏心里乱糟糟的,“拆你哪座桥了?”
“你方才用眼神求救于我,要不然现在那俩女的还坐在肖睿腿上,唐茴还在哭。”
要不怎么说,男人都一丘之貉呢。
盛又夏往旁边移了步,“我没开口吧?那都是你自己臆想的。”
傅时律没想到啊,她居然不给他记功劳!
“你是说,我自个浮想联翩,我自嗨,所以站出来帮你了?”
她别开脸去,想看看唐茴什么时候出来。
傅时律阴郁着一张脸,往旁边靠去。
他自作多情了,他自我攻略了,他还觉得盛又夏有求于他之后,心会软,态度会转变。
谁想到这女人用过他后,什么都不认了呢。
盛又夏手指在墙面上轻轻地刮着,好像在积攒着勇气一样。
算了,不就是一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