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就是不行,总会跟前夫有点纠扯。
盛又夏想甩开他,但是被傅时律握住了手腕,她穿着高跟鞋,动作幅度不能太大,要不然只会引来更多人的围观。
盛又夏几乎是咬着牙关,“干什么!”
“你干我一次,就得算一次账,你回忆回忆,算上结婚前那一晚上的十次,你该给我多少?”
盛又夏的脸不自觉地涨红,主要是后半句话,冲击力太强。
她面上攀爬着怒意,看样子,恨不得把傅时律给直接撕碎掉。
“你闭嘴!”
“不是你让我算的吗?那晚还是我的第一次,被你下了药做太多,伤身体了,这也得你来负责。”
盛又夏不怕傅时律跟她来硬的,就怕他来这种不要脸的阴招。
她挣扎下手腕,耐着性子,“你先松开,被人看见了不好。”
傅时律手一松,然后双手都举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小两口打情骂俏,他这是投降了呢。
“你能不能正常点?”
盛又夏就差用脏话问候他了,“再说,你说你是第一次,这种谎你都敢扯。我看你身体挺好的,也没伤到哪里去。”
“你怎么知道不是呢,它上面写着我被人碰过吗?”
“……”
盛又夏嘴唇都在哆嗦,傅时律看到温太太在不远处指指点点。“那人跟咱妈比不了,你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跳进火坑里吗?”
“我知道她跟妈……跟傅太太比不了,我心里也挺难受,但是温在邑比你好太多了。”
“……”
盛又夏说的是实话,“要跟我过日子的不是婆婆,我当然要选更合适的人跟我在一起。”
还有,他离她实在太近了。
盛又夏推了他一把,“请你自重。”
傅时律真是什么法子都用了,但盛又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