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糖,轻轻地剥开糖纸,将里面的糖拿出来后放到温在邑的手里。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呢?为了盛家,在这段无望的婚姻里面继续挣扎?”
她见温在邑拿着那颗糖没动,“吃啊。”
温在邑并没有将它立马塞到嘴里。
“阿姨,我跟夏夏两个人都是认真的,往后您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崔文姗心里的女婿人选只有傅时律,除了他,别人一个瞧不上。
盛修明见场面不大好看,说了几句话,把话题扯开了。
傅时律和秦谨坐在另一桌上。
秦谨用手顺着胸口处,傅时律看在眼里,“气坏了?”
秦谨睨他一眼,根本说不出话来。
男人眼帘抬起,望见不远处的两人紧挨着坐在一起,他又何尝不觉得刺眼呢?
他就没见过盛又夏这样的女人,抽身比脱条裤子还简单的。
“你就继续袖手旁观吧,马上等结婚请柬送到你门上,你就知道晚了。明年这个时候,夏夏抱着她孩子再见你,你还是老光棍一条。”
秦谨这会气都不顺了,“然后再过一年,那孩子就追着你喊伯伯,这画面真是令人期待呢!”
傅时律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了。
照这么个速度发展下去,还真有可能。
喜宴结束后,盛又夏和温在邑先离开,一路上,男人没有任何的异样,但她心里很不舒服。
“刚才的事对不起啊,我没想到她连面子工程都不做了。”
“我没有那么介意的,只要小盛总能坚定地选择我,其他人爱说什么就说去吧。”
温在邑不是那种自卑型人格,更加不会因为崔文姗的几句话就让自己心理崩塌。
“再说,我也不差是不是?”
论长相论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