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离婚怎么了?你觉得我是在意这种事的人吗?”
盛又夏喜欢把事情最坏的一面先考虑到,“你可能不在乎,那你父母呢?你家里人呢?我们都跟傅时律在一个圈子,应酬场上难免会碰到。”
比如今天,这种偶然压根避免不了。
“到时候肯定会有人说,你温在邑正在谈的,是傅时律的前妻。”
“那我就跟别人说,可不是,我女朋友把傅时律给甩了,她肯跟我谈朋友,是我祖上冒青烟了。”
盛又夏轻笑着摇头,“真是替你祖上谢谢你了。”
“我不开玩笑,之前我就说过喜欢你,但你说没离婚不想谈……”
盛又夏其实到了这会,还不想谈。
她一个人,好不容易清净了,女人活着不一定非要男人的。
“要不,给我个机会试试?实在不合适,就做回朋友。”
盛又夏思前虑后一番,还是答应了。
“那就试试。”
她挺爽快的,不拖泥带水,要到时候实在不行,她也会像今天一样果决的说清楚。
温在邑高兴得很,伸手想抱抱她作为庆祝,但是一想到盛又夏才同意,他就开始动手动脚的,不好。
盛又夏看他手臂伸过来,又收回去,她反而上前步抱抱他。
她手在男人的背上轻轻拍两下,然后放开,“坐会吧,别干站着。”
“好……行。”
盛又夏挺自在的,还跟他说起绑架案的事。
“我跟时警官有联系,案子基本上审清楚了,说他们绑架的确实只有那一个女人。手指上的痣是点上去的,就为了骗我,让我相信那是我妈妈。”
温在邑听着,随后问了句,“他们要眼角膜干什么?”
“有个富豪急需,他们收了二十万的定金,说事成以后再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