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在师母脸上。
“我离婚的消息,也是温在邑告诉你的?”
“是啊,他说起这事还挺高兴,我还批评他了。”
能不高兴吗?毕竟盛又夏还说了,要跟他试试。
所以盛又夏拿得起放得下,也是温在邑说的。
温静兰撑着身子,靠坐在那里,“你得比她先放下才行,要不然你就输了。”
这不有个现成的对象在这吗?梁念薇多好啊。
傅时律的手机响起,他接通后放到耳边,“喂。”
“请问是傅时律医生吗?”
“我是。”
“我是跑腿的,这边有您的一个行李箱,我现在到华兴医院门口了,请问您在哪?”
傅时律语气依旧冷冰冰的,“什么行李箱?”
“有人让我送过来的,说本来要丢掉的,不过不确定里面有没有重要物品,所以还是还给你吧。”
两人离婚后,他一样东西没拿走,现在盛又夏回来了,就觉得很碍眼,总要清理掉的。
傅时律挂断通话后,去取了东西。
一直到晚上,傅时律回到西子湾后,他才有时间把行李箱打开。
里面的东西确实都很贵重,除了他的衣物和电脑等物品外,还有盛又夏生日他的朋友们送的所有礼物,也都在里头。
傅时律再翻了翻,他送给盛又夏的厂房合同也放里面了。
他咬了咬牙关,一口气把皮箱给掀了。
里面的东西全部滚出来,傅时律想起了什么,蹲下身将衣服一件件抖落开。
他整整找了两遍,但都没有找到。
盛又夏送他的领带,一条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