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睿严重怀疑唐茴是故意的,可他又没证据。
“原来是盛又夏啊,她一个离婚的,还能有什么追求者。”
唐茴在电话那头哈了声,简直太小瞧人了吧。
“我家夏夏这样的,随便往那一站都有人抢着要的,不过……我跟你说这些干嘛,我跟你说不着!”
唐茴看到了温在邑的车,男人也从车上下来了。
她兴奋地招了下。
“温在邑,这儿!”
她那一嗓子喊得特别响,傅时律坐在边上,想不听见都难。
唐茴挂了电话后,肖睿尴尬地望向身边的男人,不过傅时律表现得还算正常,眉眼之间一点小波澜都没有。
“来,咱们继续喝酒。”
季星堂自从交了个新女朋友后,就跟丢了魂似的,嘴上总是挂着两个字。
“我不能喝太多,一会还要去接我宝宝。”
肖睿一口酒差点呕出来,“宝宝,宝宝,你有孩子了?”
“肖睿你就是嫉妒吧,嫉妒我宝宝哪哪都优秀。”
傅时律现在是孤家寡人,听到这种话,只觉得男人就是悲哀。
“季星堂,你当心折进去,被那女人耍得团团转,到时候人财两空。”
这话得亏是从傅时律嘴巴里说出来的,要不然季星堂非跟人干一架不可。
“我家宝宝跟别人可是不一样的,她善良、单纯,我说要送她车子她都不要呢。”
肖睿一口酒差点喷他脸上。
那她可能在图房呢。
傅时律陷坐在一片阴暗的角落里,一口口喝着酒,盛又夏没骗他,她真的跟温在邑在一起了。
机场。
温在邑将两人的行李都提到车上,一整个后备箱都塞满了。
“买了什么东西,这么沉。”
“一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