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求你别到医院来让他分心了好不好?”
盛又夏身子往后轻靠,闭上了眼帘。
“梁念薇,别逼我冲过去抽你,如果我真的跟傅时律大闹,你觉得你今天能顺利躺到手术台上?”
她想着绑架了妈妈的人会不会联系她,所以不想在梁念薇身上浪费时间了。
“我要是你,就学乖点,把头缩进你的龟壳里,至少等手术结束后再来挑衅。”
梁念薇吓得直接挂断了通话。
盛又夏拿过旁边的抱枕,可即便是紧紧地抱住,也没法填塞满心里的空位。
这一晚上,她几乎没有合眼。
警察进了她的屋子,那名女警一直在陪着她。
可是直到第二天早上,绑架的人都没有再来一个电话。
盛又夏最后扛不住了,在沙发上睡了会。
*
傅时律走出手术室,看到梁母跪在门口,双手合十,听到动静声,她颤颤巍巍地睁了眼。
“傅主任,薇薇她……”
“手术是完成了,但是否成功,要过几天才能知道。”
他揉按着手指,骨节里面都是酸胀的,傅时律让梁母别跪了,“起来吧,她马上就出来了。”
“谢谢傅主任,谢谢。”
傅时律开机的时候,一串未接来电跳了出来,横冲直撞地进入眼帘,都是盛又夏打的。
他双眼布满血丝,立马回拨过去。
盛又夏接了,但是语气平淡,“做完手术了?”
“嗯,你那边怎么样了?回家了吗?”
盛又夏被疲劳压得说话声都是虚弱的,“在家了,我没事,我再睡会,挂了。”
傅时律听到那头传来的嘟嘟声,她挂得很干脆,他走出医院的时候,雪倒是停了,只不过天气格外的冷。
他开车回到家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