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时律叫住了她,寒风挟裹了白色的雪绒花一个劲往里钻,他颈子里冻得像是被刀割一样。
盛又夏回头看他,男人交代了她一句,“不要独自回去,我让司机来接你。”
“不用了,你不用为我分心。”盛又夏自己都可以安排好的,她手扶着门框,知道说再多的都没用了。
她也做不到像梁念薇那样,给他下跪,让他一定要留下来。
才这么一点时间,盛又夏放在车上的手就被冻得通红了。
“走了。”
她不想浪费时间,甩上门的声音显得沉重而刺耳,傅时律再望出去时,她的背影都模糊了。
同时,他兜里的手机再度响起来。
医院那边也催得紧,他必须要赶过去了。
一旦错失最佳的手术时间,他的胜算又要少一分。
盛又夏只身往前走,身后再度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她走进院子里,听到车应该是开远了。
她没回头,只是走得越来越快,院子里有水结了冰,很滑,她身子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双手狠狠撑下去的瞬间,就连膝盖都像是被撕裂开一样。
盛又夏痛得爬不起来,兜里的手机摔出去几步远。
她强忍着痛抬起一只手,手掌被撑得通红,盛又夏起身后就往里面快步走去。
警察局里,只有值班的民警在。
电视机内热热闹闹地播放着春晚节目,一名警察看到了失魂落魄的盛又夏。
“你有什么事吗?”
“我要报案,我妈妈被绑架了。”
“你先坐吧。”
民警打量着对面的女人,虽然漂亮,但又很狼狈,一看就是摔过跤,白色的羽绒服上还有脏污。
“是外面的路太滑了吧?这场雪下得太猛了。”
民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