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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步骤她都仔细记着的,修长的手指在细细长长的领带间翻转,仿佛那根领带缠着的不是傅时律的脖子,而是他的心。
她为他刻意学的,以后肯定想天天都给他打领结。
傅时律没忍住,握住了盛又夏正在动的小手。
怎么就这么难呢?
盛又夏正烦着呢,刚记好的动作被他这么一握,忘了。
她打了下他的手背,没想到声音会这么响亮的,啪地传到别人耳朵里,柜姐略带吃惊地望过来,不过很善解人意地笑道:“没事,不难的,慢慢学。”
傅时律的手收回去时,往她腰间一揽。
“你离我太远了,当然打不好,得靠近些。”
盛又夏挨近了,都能听得到男人的呼吸声,轻轻地缓缓地打落在她额头,她一侧的发丝也被吹荡起来,心里有点乱了。
“太太,你再从头到尾打一遍,应该就没问题了。”
盛又夏摒弃杂念,已经能很熟练地完成了,打完的领带挂在男人修长的脖子上,还真是衬得他风流倜傥。
盛又夏想要摘下来,傅时律不让。
“不是要买下来吗?不摘。”
“又不是送给你的。”
傅时律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垮下去,“那你要给谁?这种东西,不能送给丈夫以外的人。”
盛又夏拽着领带一角,“你看看这颜色,我是买给我爸的。”
傅时律就跟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寒冬腊月里,再有风一吹,都能直接冻成冰碴子。
他单手放到颈间,扯着领结就要撕开,盛又夏见状按住了他。
“骗你的,戴着吧,就是给你的。”
傅时律怎么觉得他像个牵线木偶,盛又夏弹他一下,他就能高兴半天。
她挑了好几款,还要了两个领带夹,可惜再好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