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敷着面膜,说话都是小心的,生怕长出皱纹来。
“在做脸呢,干什么?”
“你们是不是去医院了?”
小样,跟她玩?
秦谨嗯了声,一句话就拿捏住了男人。
“夏夏说你师母让你们离婚,她心里堵得慌。”
傅时律沉默了两三秒,“我不可能离的,她怎么还是不放心。”
秦谨用手在脸上轻按着,就怕自己的嘴角抑制不住往上勾。
“能怪她多心吗?哪有当着别人老婆的面,让人离婚的啊,我跟你说刚才夏夏可硬气了,就跟你那师母明说了,离婚,不可能!”
盛又夏躺在旁边的床上,听到这话,忍不住扭头望过去。
傅时律说话声里,带了些深掩的笑意,“她真这么说?”
“是啊,把温静兰嘴都气歪了!”
傅时律没再说别的,“早点回来。”
秦谨挂了电话后,心情愉悦,“夏夏你记住,男人嘛很好哄的,他喜欢听什么你就说什么。说多了,他不就信了吗?”
“他一颗心要在你身上啊,你做什么事都是对的,他要心不在你身上,那才叫自讨苦吃呢。”
盛又夏现在也深刻体会到了。
以前傅时律就老是冤枉她,这会梁念薇出这么大的事,他都能情绪稳定,面色平静,至少他说的喜欢她这一点,她是相信的。
可她只要一想到梁念薇,心里终究不是滋味。
婆媳俩潇洒完,还去购了个物,回家的时候拎着两手的战利品,把傅偲气得要命。
“妈,我还是不是你亲女儿哇,你和嫂子逛街居然都不叫我的。”
“你不是上课吗,学业要紧。”
傅偲听完这话,更加气得要吐血了。
“妈,你确定我不是从大桥底下捡来的吗?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