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嘴角僵住,眼神射过来,“什么离婚?”
行,又在这装傻。
盛又夏都不想鸟他了。
她先回屋,在自己家都这么不自在了,她把房门关上,再反锁。
一个人懒得做晚饭,盛又夏叫了份披萨,等她洗完澡出去,正好外卖打了电话来。
她穿着睡衣去开门,回到沙发前,没看到傅时律的身影。
盛又夏将披萨盒摊放在茶几上,扯了个毛绒坐垫到身下,她拿了一块小口地吃着。
正看着电视,傅时律从身后走来,他刚用另一个洗手间冲了澡,睡衣也没穿,裹了条浴巾就走过来了。
他来到盛又夏身边,弯腰拿披萨吃。
盛又夏唇瓣动了下,算了,一片没几个钱,再让他放下来,好像还显得她特别小气。
傅时律问她:“我们晚上就吃这个?”
她没应声,拿了遥控器正在调台。傅时律抬起长腿,跨坐在沙发上,他的膝盖碰到了盛又夏的后背。
她没有回头,但是能感觉得到。
傅时律膝盖微微往里收,像是将她夹在了腿间。
她不高兴了,手肘狠狠往他腿侧撞了下,起身的时候把剩下的披萨全部拿回房间了。
楼下,被烫坏了被子的女人准备出门去物业调取监控,刚打开门,就看到有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过来。
眼见对方似乎要进门,女人吓了一大跳,“你找谁啊?赶紧离开这。”
对面的门突然也打开了,邻居提着一袋垃圾出来。
两家人都认识,邻居热情地打了招呼,“这是要出门吗?是不是家里来客人啦?”
女人警惕地看着男人,“不是……”
年轻男人则一脸的坏笑,“死鬼,原来你住在这,让我好找啊。”
“你什么东西啊,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