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白了他一眼。
屋里暖气很足,脚底心都是暖暖的。
盛又夏去沙发上坐着,拿了遥控器在选片子,看完一部电影,她就该睡了,到时候傅时律也该走了。
男人回了趟她的房间,出来的时候抱着条毯子。
现在是特殊时期,可不能着凉受冻。
盛又夏选了个韩国的电影,主要是看男主角挺养眼的,韩语她反正听不懂,就当是催眠了。
傅时律坐到她身边,将毯子给她披上。
在自己家里,盛又夏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她蜷在沙发里,两手抱住小腿正在看电影。
毯子宽大,将她整个人裹在里面,就露出个小小的脑袋。
傅时律的手伸到毯子内,摸到了她的脚。
盛又夏怕痒,赶紧缩回去,身子也想往旁边退。“你干什么?”
男人手里握着她的袜子,“给你穿上。”
“我不冷。”
“寒从脚起,病从口入,听过没?”
傅时律将她的一只脚从毯子里拉出来,盛又夏爱美,平日里还注重细节,足部刚做了深咖色和香槟金的美甲。
因为挣扎的动作,脚背上的筋骨根根连着纤细的脚趾,傅时律轻握住她的脚踝,盛又夏皮肤也好,水嫩嫩的。
她全身上下,就没一处不好看的。
傅时律盯着她的脚看,目光炽热。
盛又夏有些受不了他的眼神,用另一只脚踢他,“傅主任,我有时候深思一下,总觉得你和变态挺像的。”
傅时律将一只白色的袜子往她脚上套。
“我哪点像变态?”
“你看哪里不好,盯着我脚看什么?”
袜口套至盛又夏的脚踝处,傅时律的手还没松开,他听完这话,手指轻轻顺着她的脚背摸下去。
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