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治不好了。
傅时律拿起桌上的电话,让导医台安排一个护士过去。
梁念薇一闹腾,一帮人就得折腾。
中午的时候,小护士跟同事在抱怨,“要说那个梁念薇真的有点本事,傅主任前段日子都不搭理她了,也不知道她今儿说了什么,病房又给安排好了。”
“又住进来了啊?”
“可不是,那查房的时候她不就能天天看到傅主任了吗?”
原来啊原来,以前都是小瞧她了。
傅时律吃过中饭,去了另一个诊室,找到一名相熟的医生。
“帮我查查,这是什么药。”
“你怀疑是什么药?”
傅时律在旁边坐着,“我可没怀疑,你尽快给我答案就行了。”
医生拧开瓶子,取了几颗后,就把药瓶还他了。
傍晚时分,外面在下雨,水珠打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的。
傅时律给最后一位病人开完了药,他起身走到窗边,他将窗户推开,雨势趁隙而来。
残风裹着零落的水珠,落在他手臂上时,冰冰凉凉的。
手机铃声响起,他从松垮垮的白大褂口袋内掏出手机来,接通。
“喂。”
“傅主任,那是避孕药。”
医生也不敢多问,只是把结果告诉他了。
“不会错吧?”
“不会。”
傅时律一张面皮子被诊室内悬着的灯光,映衬得苍白而冷冽。
他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阴鸷感,他死死地抿着唇瓣,“我知道了,谢谢。”
这个药瓶子,他还是很熟悉的,因为盛又夏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在吃了。
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压根就没想过要跟他有个孩子呢?
盛又夏回到家里,洗了个热水澡,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