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的腿伸过去,脚踩在男人的脚背上。
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少说两句行不行?
唐茴哈的一声,气炸。
傅时律拿了盛又夏手边的餐巾,替她铺在腿上,“今晚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跟温在邑坐了?”
唐茴把‘坐’理解成了‘做’。
她压低声音,怕招来别人的注意,但她怒火早就隐忍不住了。
“傅时律,你思想真龌龊,夏夏不是你,你跟梁念薇那天在酒店才是做了呢!”
她现在手里要有个话筒的话,一定会把它递到他的嘴边。
采访一下干煸四季豆加飞机场什么感觉。
盛又夏知道唐茴理解错了,她忙拿起筷子,给她夹了小菜。
“傅时律,我跟谁坐在一桌上,都要跟你汇报吗?没必要吧。”
傅时律满脑子都是温在邑那股骚样子,她难道真喜欢这样式的?
晚饭过后,崔文姗走了过来,“夏夏,看到天逸了吗?这孩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盛又夏怕弟弟乱跑,这儿地方毕竟大,便跟着一起去找了。
盛天逸跟邻居家的一个男孩正在院子里玩球,崔文姗过去轻揪他的耳朵。
盛又夏见状放心了,转身想回去。
但身后跟着的傅时律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往旁边走,他照样还是拦在她面前。
“有话快说。”盛又夏抬头看他。
“那晚为什么不告而别?”
这个问题压在傅时律心里好几天了,她对他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担心吗?
真的不怕他在浴室里出事?
“傅时律,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娇弱,那不是毒药,只是春药而已。”
再说盛又夏那晚要是不走,怎么去买通咖啡店老板?难道要留在酒店,等着被梁念薇撕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