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梁念薇的衣服,总是你脱得吧?”
傅时律从床上蹭地起身,修长的颈子里,经脉搏动,盛又夏看他又动了心思。
她挺冷淡的,“有事说事,你别动手动脚。”
“我没有脱她的衣服。”
盛又夏其实是相信他的,在她眼里,梁念薇从来就不是朵小白花,这么好的机会摆着,能浪费吗?
再说,衣服要真是傅时律扒的,他高低也得给自己扒掉两件。
吃了药多燥热,追求的肯定是肌肤相贴的爽感。
但她刚进来的时候,傅时律都没有跟梁念薇抱在一起。
盛又夏眼睛直勾勾地盯向男人,“不是你,那就是她自己脱的。”
傅时律眼眸里微沉。
“她要真的那么单纯没有心机,就应该打电话给你的兄弟,或者给你叫救护车。”
“她脱光衣服,是想睡你吧?”
盛又夏直起身,往前走了步,“还有一种可能性,她想让我看到你们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