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盛又夏微愣,继而掩不住眉角拉开的笑意,她捂着唇瓣,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然后点点头。
怎么不算呢。
傅时律的诊室内,梁念薇委屈得只想哭。
她没听到傅时律过来安慰她一句,“时律,我眼睛瞎了,又不是我想这样的,难道我不希望跟正常人一样吗?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她真的不该这么说。”
傅时律按动着手里的签字笔,咔哒咔哒的声音在小小的空间内,显得格外刺耳。
“你去招惹她干什么?明知道她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脾气,你是不是有受虐症?”
梁念薇没想到,他居然会说这种话。
“我……我没有,我哪句话招她了呀?”
“句句都在招惹,她怎么说我都跟你没关系,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