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而细软,他没记错的话这样她会很敏感。
盛又夏耸起肩膀,一看就是受不了这样的撩拨。
他全身都硬如铁,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这么久都没做点快乐的事情,很容易憋成变态的。
傅时律翻身压着她,即便是隔了布料的接触,可滚烫的体温下,每一寸的抚摸都像是在点火,赤|裸的皮肤贴到一起,他嘴里咬出一声难以克制的音。
跟他的急不可耐相比,盛又夏冷清得像块硬邦邦的石头。
傅时律手臂撑在她身侧,微微抬身看她。
“不想做?”
“你以为我对你还能提得起什么性趣?”
傅时律已经干透的发丝垂下来,遮住眉角,也遮住了他眼里的阴鸷。
“你有胆再说一遍。”
盛又夏知道动硬的,她压根不是傅时律的对手,越挣扎说不定他还越兴奋呢。
“傅时律,我对你性冷淡了。”
“!”
这特么比一巴掌呼傅时律的脸上,还要让他心如死灰!